楚香帅的苏蓉蓉

情之所契,如铃合欢。
幸而有你,此生不换。

【温蝶】枯吻——向死而生

【颠倒身份归来是否算戏谑 ,半步难移,心有戚戚怯】 

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月色这样好,好到惊了山中鸟,却惊不了歪在躺椅的人。你看,他正枕着臂、眯着眼、打着盹,像是在享受这晶莹剔透的月光,好一片悠然惬意之姿呢。而这月光竟也生了灵动心思,柔柔软软地细细碎碎洒落在他身上,那眉间、发梢、衣角皆浸润在如水的薄月清辉中。

他动了动,常握羽扇的手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清澈透明的石头。他起抬手臂将这块石头举到面前,锁定在自己视线里,透过月光,这未有一丝杂尘的水晶石头里慢慢折射开来一抹紫色,从细若游丝到宽如绸带,越来越近,越来越满,最后充斥了水晶石,蔓延在他整个视线内。

是紫色的蝴蝶啊。

“主人最近不是玩沙就是石头,真的是无事可做了么?”

嗔怪、讽刺、不解,还有——焦躁。

温皇就着手里的水晶石头合着清透如水月光将她的话仔仔细细地过滤了一遍,分析列举出她所有的情绪。

“闲来无事正是太平的象征,这样不好么?”

温皇现在的闲来无事、太平悠然,可是当初任飘渺剑挑江湖、白衣染血才换来的。

所以——

此时此刻神蛊峰上,吾是当下的温皇,对月饮茶,揽青山蝴蝶为伴,你说,这样不好么?

前尘总是抹不去,偶尔忆起还是会心有余悸。她的答案他没有追问到底,任她继续着他把握不了方向的话题。

“总是有别项消遣吧~”她以一种将他看得透彻并且了然于胸的口吻试探。

“ 别人看了,还以为你返老还童。”

是的,那是在除她以外的别人眼里。可她看了,就知道他又是在筹谋思虑。

他不是这样贯于安稳的人,对这一点她笃定得很。

“童心未泯,有何要紧。”他突然正襟危坐起来,一手水晶石一手蓝白羽扇,看着面前的蝴蝶,犹如耍脾气般回答:对,我就是幼稚了,你要如何啊?

【磷光炸破因果了结, 缘生缘灭, 灰白天地色彩浓烈, 经行依然唯剩骨和血】

凤蝶大概也没料到他如此厚脸皮地“撒娇”,月光落尽他幽似寒潭的双眸,蓝色瞳孔里细碎的晶片犹如磷光乍破时四散的飞焰。

他又歪了回去,接下来为自己的无理取闹列出论据。

“这也不是普通的石头和沙。”

“石头是风逍遥自夜煌带回来的离尘石碎片。”

她知道的,夜煌,温皇带她去的最远的地方,一个陌生的,存在于世人传说中神秘之境。温皇带着小小的她辗转于这个在外人想来黄金海阔,珠贝琳琅的国家。

事实上,他与她看到的只有——

夕阳下一望无际的金色沙漠,青葱如翡翠般镶嵌的绿洲,城中平滑透明的离尘石铺就的大路。

但是现在,磕磕绊绊经历了那么多,隔了那么久,久到画面褪色,天地色彩只剩黑白相间。

一段思绪,百转千回,她从浓烈的灰白记忆中剥离出来,努力融进周身环绕的红叶绿丛。

“沙又有什么特别?”她看着桌上的沙盘里,似是有意躲开他的视线。

“这个问题上次就回答过了,你没注意听么?”温皇注视着她,像个诘问学生的夫子。

“是你没认真回答。”她反咬一口。

而后似是有谁轻叹了一口气,她还没来得及确认,转瞬就消融在了月光下的风里。

大概真的是她幻听了吧。

“就说你心不在,还嘴硬。” 羽扇轻摇,月光下的剪影遮住了他眸底细碎的磷光。

“连命沙蛊,雌雄双生,分离异地,千里传讯。” 这回他真的是个教书先生了。

“母的那只在沙盘之中,公的那只~”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看她的反应。

“你猜在谁的身上?”

凤蝶恍然大悟。她是聪慧的,机敏的,一点就透彻的。

而温皇却多么希望她第一反应是错的。不是那个东瀛小子,哪怕是随便一个还珠楼里的人。

事实上,不论凤蝶的第一反应是谁,他的反应却都是一样的——黯然失色。

“现在知晓一粒沙能有多少玄机了吧。”
他又拿出了以诚待人的姿态。

【教我如何作词阙, 温柔清冷岁月。 描摹风声与光影圆缺, 振翅拂落成琴诀】

“主人……”她唤他,没了之前顶撞他的的硬气。

“唉……”这次他是真真正正的叹了一口气。

“是你关心,我才费心,你若无心,我也省心。”

言不由衷,口不对心。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的关心,吾的蝴蝶,你何时能让吾省心呢?

“这段时日只有这声主人,叫的真心。”
就权当她是不为任何人悲喜的真心吧,他这样催眠着自己,顺势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他……好么……”

“不好不坏,有退有进,遇到不少事情,但总算有命喘气。”温皇眼也不睁,像是在背书一般说与她听。

“他有危险……”凤蝶向前迈出一步,等待着温皇的下文。

“眼前的危险是考验,未来的局势才是波澜万丈。”他似是耗尽了关于对剑无极所有的语言。

“比起他,西剑流的处境才是岌岌可危。”
“不是有赤羽坐镇?”

温皇睁开眼看了一眼东方明月。

“所以我说人若重情,必会坏事。”他的这个毕生宿敌就是因为这样才将自己逼入绝境啊。

“出一趟门卖一个天大人情给赤羽,不亏。”她在引导,有心有意的。

“声声句句要我去东瀛,我不知道你这么关心西剑流的安危。”他将羽扇盖在脸上,酸溜溜地说着。

你关心的,不是西剑流吧。
你还教我,如何做?

凤蝶白了他一眼,低下头双脚互相蹭了蹭鞋边儿。

“我是怕失去了赤羽这样的对手,你的人生就只剩那张躺椅。”

“不是还有你么,凤蝶。”

他早就不是那个不顾一切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惹她提心吊胆的任飘渺了。是陪在她身边半步难移的温皇,彼此骨血相融,相伴余生的温柔清冷岁月。

他离开了躺椅走到她跟前,将她拉过到自己怀里,下巴摩挲着她紫色的细软的发。

“他在东瀛遇上了命定的女子,长乐安好。”温皇的语气如揭开真相一般凝重。

既然如此——

“凤蝶。”他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紫色眸子里盛满月光,倒映着他神蛊温皇的面容。

他轻声笑。

“过去的任飘渺已死去,希望曾经心属剑无极的蝴蝶也化为劫灰。”

“主人……”她伸出手臂环上他的腰身,尾音消失在彼此唇齿间。

轮回涅槃,依稀当年无双菩提化蝶,若生死铸成诀别,也陪你一起泯灭。好在这一刻劫灰燃尽,枯吻后,向死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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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写得憋屈,这牵强又没道理的结尾。
为温皇那句『是你关心,我才费心,你若无心,我也省心』
如果记得没错,这是他第二次说类似的话了。
能让一个举世无双的人如此丢盔卸甲,折戟沉沙的怕是只有凤蝶了。
从温皇上一次出镜到现在我已记不得隔了多少集,每当新剧更新总要问有没有温皇。当然我承认属于这个角色最瞩目最耀眼的那一段戏份已经过去,为剧情需要编剧有编剧的考量,每次想到这儿都无比珍惜他现在出现的每一秒。

而凤蝶在这一集对他确实不够友好。甚至用我第一反应的成语来形容便是:得寸进尺。

我也欣赏剑无极,喜爱这个角色,也同情过剑蝶,寻寻觅觅才觉得春桃是更适合他的姑娘,立花樱也行,都比凤蝶合适。

新剧那三分钟迷之尴尬……
她对他还可以更好。

所以——
我就是为了温蝶而拆剑蝶官配,并且患有妄想症的神蛊温皇骨灰级的脑残粉。

【三段引言摘自古风原创歌曲《叶与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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