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香帅的苏蓉蓉

情之所契,如铃合欢。
幸而有你,此生不换。

【雁默】骨生花

【旧文,之前发并没有打tag】

【一时的情绪,鬼畜风。】

【当初下笔时,脑子里一直是翠色暗红的影】

【鸿儿中心】

【上周的鸿儿与师尊的回忆杀,让我记起这篇】

【如此,总有一些东西需要追寻祭奠。】

                         ——保留着后记的前言

无边的旷野,风在肆虐。

没有名字的魔还流浪在世间。

命题是评价是非对错最小的意义单元。有人让你用句子去表达,却又规定命题不等于句子。

考验与被考验。

那该如何说明?保留在脑海里的长时记忆究竟是句子本身,还是句子表达的意义?

你似懂非懂。不知怎样画图式,让多个命题构成疏而不漏的网,去辨别信息,衡量万物。

那人说,规则即原理。

你相信此中的说服力。

你想理解他教给你的所有,抉择、是非、生死。

你想记起他的一字一句,却在提取大脑信息时一片空白,找不到事实模样。

就像瞬时记忆,形象鲜明,信息原始。却在入眼之后连感受器的运行都停止,来不及编码,未能巩固成永久记忆。

你吸了口凉风,一夜无梦。

他或许是著一身玄色,从萧萧的竹林里走出来,竹叶青青,摩挲过衣裳,一步一层翠绿,洗浅了一身浓墨。

你存储的图像、声像都没能锤炼成修建记忆城堡的组块,无城池的疆域,一击即溃。

难以复述,死水无澜般安静地渗血成河。

如果这符合遗忘规律曲线,是不是还有机会把他活入习惯?

由易到难,先简后繁,循序渐进地按次数和时间温习他所中意的一切。

突然觉得就这样活着便好。

定向、操作、内化,越来越接近他的标准,思考的能力,思考的习惯。

你期待再次见面,得到他强化性的奖励。

不管是发自内心的真创造,还是刻意模仿的类创造,你都笃信自己,毋庸置疑。

可一切,不过假设。

你得到的只不过是他满不在乎的消退。

他笑你连低级的直觉性概括都模糊不清,更遑论参悟本质的理性。

摊开手掌,一叶翠竹。

他转身消失在夜幕下墨绿的林间深处,你明明连他发肤都未碰触,涌上心头的却是一股该抽筋剥皮的罪无可恕。

你调动所有知识经验去界定这结构不良的问题,然后悲哀的发现,生命结构里的知、情、意、行都被他打上烙印。

习得性的无力感,本我意识里又充斥着不甘。

有观念却无信念,道德沃土开出矛盾之花。

你决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用逆推法从最初的目标状态搜索,直到找到原始状态为止。

情绪与动机早已脱轨,定势心向造成了对他的功能固着——

你以为他是你的,能永远将这抹青翠抓在手心。

提出的假设早就没有检验的必要。

你想合理编排乱码的记忆,将一切迁移,不计代价,管他横向纵向上下位,就像移植一丛新竹,让它离开贫瘠败坏的土壤,重新茂盛地活在肥沃的土地,寸步不离。结果却是——

青翠褪色,竹影萧索。

才惊愕——

他没教你怎样进行概念学习,没教你如何圈禁一个人的思维,意识,感知觉。

你学到的不过是陈述性的符号,是什么,为什么。都是他亲自设计好的策略,你恨他的不道德。

从他律到自律,从依附到独立,你从未学会成熟,而是盲目认同他安排的一切。

纵是釜底抽薪,但命题也已熬成了问题。

找他问清楚。你发了疯般搜罗着岁月缝隙里他那支离破碎的影子,终究拼凑不起。

第一眼汪洋之海,再回头旱域无津。

他是谁?又成了问题,凝固僵硬到解决不了。

简单的记忆操作不能称之为问题解决,就如同回忆某人的名字。

到此为止,他连你的问题都不是了。

心如死灰,死灰复燃。记忆破败不全,你还期盼着踏雪寻梅,围炉取暖。

着实是不聪明的举动,如丑陋笑话制造的尴尬,令人哭笑不得。

桃红色的云霞,开在一袭翠色罗衫上。

一叶障目,浮云遮眼。

为他蜻蜓点水般无意掠过你的发,为他的貌合神离的无情话,为你的酝酿效应——顿悟错杀。

风中血腥,破空凌厉。

有人倒下,不再归来。

流浪的魔,终得名姓。

谁被判死刑,在岁月里记起又遗忘,占有败者冗长生涯。

死生虚诞,彭殇妄作。

后之视今,今之视昔。

那么,总得留下证明,此间有过挣扎。

你入梦拥残骸,以酒代茶。

等他,白骨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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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定是教育心理学对大脑的压榨,
以致我每夜一场恐怖梦境,
才造成如此鬼畜的文风。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性恶论。
每个人都曾是没有名字的魔。
彼此吞噬,然后留下纪念。

                                         2017.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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